她下意识的想蹲下来保护自己,可是腿上打着石膏,她哪能想蹲下就蹲下,只好扶着盥洗台的边沿缩着脖子,囧得恨不得钻进浴缸里蜷缩起来。 那件事对她的影响不是一般般的大,但几天后笑容就回到了她的脸上。只是她做事明显沉静多了,虽然还是会和大家开没有节操的玩笑,但她明显的有了尺度。
然而被烧光的理智,哪有这么容易就回来? “我只是想来看看你。”张玫站在车外,“你是不是不舒服?头痛吗?”
苏简安得逞的扬起唇角,却还是那副人畜无害的样子,“把连名带姓改成这两个字,你喜欢吗?” 她以为他们发生了,进浴室的那大半天,是冷静去了。
陆薄言替她卷起几节袖子,就看见了她掌心上深深浅浅的伤痕。 洛小夕盯住那串钥匙,勾起来在手里晃了晃,好奇的看着苏亦承:“你认真的啊?”
只有陆薄言注意到,苏亦承的脸黑了下去,他心情突然变好,在苏简安耳边说了句什么,苏简安乖乖“噢”了声,拉着洛小夕跑到藏酒室去了。 一直以来,他都知道自己和苏简安在同一座城市,知道他近来过得怎么样,唯独不知道该怎么和她重逢。
苏简安也困了,捂着嘴巴打了个呵欠,含糊的“嗯”了一声:“那我挂了。” “没点眼力见!”闫队又狠狠的敲了敲小影的头,小影“哎哟”了一声,委委屈屈的看着闫队,却不敢说什么。
苏简安只觉得温暖和安心,忍不住扬了扬唇角,使劲的往陆薄言怀里蹭,像一个蚕宝宝一样拱啊拱的。 偌大的房子,只剩下苏简安和陆薄言。
她错了,这么多年来,她都错了。 她有一大票同性异性朋友,用她的话来说,哪怕哪天她破产了,还很不幸的不能接受苏简安的帮助,那么她也还能投靠其他朋友继续逍遥。
苏亦承终究是忍受不了这催命一般的声音,起身套上衣服,去打开了大门。 苏简安才说了一个字,唇就重新被陆薄言攫住了,也是这一刻,病房门被推开来(未完待续)
真是……心机里的战斗机啊。 但这戏是她开的头,哭着也要演完的是不是?
“怕你坏事。”苏亦承说,“这种事公关能处理好。” “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?”周绮蓝趴在围栏上,偏过头笑眯眯的看着江少恺。
半梦半醒间,他听到了行李箱的滑轮和地面摩擦发出的咕噜声,猛地清醒过来,推开书房的门一看,果然是苏简安拉着行李箱下楼。 下午三点,“爆料者”在千呼万唤中现身,只说了一句话
苏简安有些茫然了:“什么意思啊?”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,洛小夕怎么会不知道? 苏亦承挑了挑嘴角:“你想告诉我什么?”
“就是太奇怪了啊!”洛小夕端详了一下苏亦承,“而且你穿得这么光鲜,又一看就知道是外地来的游客,照理说摊主们应该宰你一顿的!” 苏简安耸耸肩,洗干净水杯放回座位上:“我先下班了。”
“她平时交恶的人、或者是其他眼红她成绩的参赛选手都有嫌疑。”陆薄言淡淡的说,“她性格太张扬,被人针对是正常的。” 接下来的几天,陆薄言每天都在晚上八点多左右回来,第一件事就是抱着苏简安去洗澡。
没有力量,就没有办法保护所爱的人。 以前没有她的日子里,她不知道陆薄言是怎么熬过这些时刻的,但她希望以后,她都能陪在他身边。
洛小夕答不出来。 他走过去,拿走陆薄言手上的烟:“别抽了,回去让她闻到烟味,一准又不理你。她就是这脾气,倔强又容易心软,过两天你还搞不定她,来硬的就好了。”
“简安!?”沈越川如遭雷击,愣怔了好一会才说,“你别告诉我陆薄言还没睡醒……” 苏亦承说:“我刚刚买了一箱。”
以往这招屡试不爽,再度故技重施,她内心的OS几乎是:快答应,快答应啊! 记忆力都这么强悍的人,征服不了这座山找不到小嫂子才怪了!(未完待续)